顾衍笑了一下说：“我觉得s市不太适合我。”

曾维奇便说：“曹进，人家顾衍在同学中的预见性一直都是有口碑的，他觉得s市不适合他，非常干脆，直接转校，最后怎么样，果然，轻松考个省状元。”

罗海也点点头说：“顾衍就是顾大牛，一个省多少学生，一个市才多少学生，顾大牛就是要拿个含金量高的状元给大家瞧瞧，让大家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大牛。”

小青看着曾维奇和罗海给顾衍戴高帽，戴得嗨起劲，帽子太高了，顾衍也怕倒了，只得谦虚一下，把帽子给别人戴戴：“不能这么讲，s市的学生素质比很多地方高，象小凡才真的是大牛，我顾衍仰慕的人。”

张小凡赶紧摆摆手说：“我是运气好而已。”

“别谦虚了，小凡，你的基础功最扎实。”

“真的，顾衍，英语是我的弱项，这次真的是运气好，阅读都是懵对的。”

在曹进眼里，顾衍和张小凡就是在互相吹捧，张小凡那就是他眼中一颗钉，肉中一根刺，他正为这恼着呢，他也没想想，就算张小凡没拿到状元，他也拿不到呀，但这会儿真的生气，刚想说话，许露露却走过来，伸挽住曹进说：“你们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罗海便火上添柴一把：“他们在讨论省状元牛还是市状元牛?”

许露露一乐说：“这有什么可比的，省状元、市状元都很牛，全是我们仰慕的对象呀，你们一行五人，三人状元，让今晚的同学聚会大放光彩，李创刚才和这酒家的老板一说，冲着你们三个状元就要给我们打八折，想不同意，人家都不肯。”

许露露一句话把顾衍、曾维奇和小凡都给捧上天去了，看李创的表情就知道，他压根没和酒家老板说过，更无打折一说。

有人抬，大家表面上至少得高兴吧，罗海赶紧鼓掌说：“真好，今天这聚会又省钱了，以后我走哪都把你仨带着。”

曹进不甘，却被许露露拉着说：“刚才媛媛她们正提议呢，说这次同学聚会气氛真好，强烈要求咱们以后一个月一聚，可以多种形式，很好的提议，我们去听听吧。”

许露露说完又邀请顾衍几人一起过去，大家都摆摆手。

等许露露把曹进弄走，曾维奇又摘下眼镜擦了擦，罗海一把夺过他的眼镜：“你今天晚上怎么擦得这么勤。”

“整个感觉就是国民党和地下党员在博奕。”

“博个屁奕，我就等着曹进每个人退50块，打八折是不是应该退50。”

顾衍拍了罗海的后脑勺一下：“你的数学果然是体育老师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