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现在只能提醒小姨，剩下的就得小姨自己去面对了。”

“对了，刚才顾远山说我这次考了多少名?”

“你没问老五，我信吗?”做为脑子完全够用，逻辑关系又足够清楚的顾衍，知道小青在哄他开心，毫不留情地揭露，小青得意地笑了一下，然后小脸一垮说：“我还以为我这次能进二百名呢。”

“所以，这次我们出去不能玩太长时间，还得回来补课。”顾老师再次重申自己的要求。

顾衍带小青去看海，这处海不是s市的海，这里除了海景有名，还有处精神病院在国内更有名，小青才明白，顾衍带她出来玩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已经联系了精神病医院的一个有名的教授级医生。

教授听顾衍和小青介绍了沈芸秀的病情，进行分析后得出结论：沈芸秀喜欢麻将馆和大金镯子，极有可能是在麻将馆遇上自己喜欢的人，而且自己喜欢的人当时应该承诺给她买金镯之类的。

教授还认为要想给沈芸秀治疗，最好可以带病人来就诊。不过听两人讲沈芸秀近期的表现，认为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也别强迫她离开熟悉的地方，如果不能来，等自己有时间的时候，去安南县看看。

顾衍和小青再三谢了，从医院出来，都松口气，如果要把沈芸秀送到这里来住院，家里眼下的情况，肯定抽不出人手来照顾沈芸秀，对于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来讲，没人看着，顾衍和小青都不放心，教授如果有时间可以去安南县给看一下，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象精神类的医院，一般都不会建在很繁华的地方，所以离开医院，小青就抱住顾衍，顾衍反手抱住小青问：“怎么了，猫猫?”

“你对我的家人这么好，我都…”

“难道你希望我对你的家人不好吗?猫猫，我没有父母了，你还有母亲，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顾衍…”

“既然我都这么好了，能不能别总是顾衍，顾衍的叫。”

小青有几分疑惑地抬起头问：“为什么?”

“好生分。”

“那叫什么?”

“叫哥哥，叫衍哥哥也行。”

本来还挂着眼泪的小青，眼睛一下睁到最大，一下松开手：“顾衍，你的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