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好紧紧盯着胥莞的杏眼，不知为何瞧着她微微湿润的眼眶，妇好竟一时想起了未央殿中整日陪在姜如笙身边的那只白鹿，圣洁优雅，却总是难掩暗暗的忧伤，看着这双眼睛妇好便也跟着倔强起来，“今日若

是莞姐姐有事瞒着阿嫮，若是他日阿嫮有事也这样瞒着莞姐姐，当真是姐姐愿意看到的吗？”

胥莞闻言，眼眸当真紧张起来，方要说话，却听见内室门处的珠帘叮叮作响，吟雀便直直跪在妇好前头，早已泪流满面，“子妃娘娘，您快劝劝我家娘娘吧，我家娘娘为了反手制裁王后娘娘，竟不惜动手伤害自己。”

妇好听了她的话，紧紧盯着胥莞道，“莞姐姐，她说的是真的？”

胥莞道，“听她胡说，不过是…”

话音未落，妇好手上速度极快，早已将胥莞身上的锦被一把掀开，胥莞还未反应过来，却见妇好看见锦被下时露出一张微怔不可置信的神色，便知这件事是遮不住了。

吟雀早就在一旁泣不成声，“子妃娘娘，我家娘娘执意如此，我们谁都劝不住她，蓝妃娘娘方才与娘娘谈了许久都未曾转圜娘娘的心意，如今也就只有子妃娘娘的话，我们娘娘还能听进去一些。”

妇好盯着胥莞，脸上的笑意早已不见了半分，一张冰冷结霜的脸看着胥莞，“莞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胥莞却一瞬间释然一般，“你这神情与那时蓝妃并无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