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余妃自然也猜想到这话定然是戳了妇好的痛处,便愈发张扬起来,“如何?我有说错吗?莫说王城,就是市井之中寻常人家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女红刺绣,琴棋书画,倒是大王呈天意得来的女子竟是个韬光养晦,手持兵刃的悍妇,想着随随便便一男子如何能与这样的人长相厮守,除掉南国之时确实出了风头,可那之后有谁见得大王复而往昔降临的恩宠吗?”
妇好心头一滞,纵然武丁往昔早就知晓她的出身,虽然此次不知为何与她这样不痛快,可放眼望去这后宫多少玉腰缠绵,柔情似水的女子,难免心生厌弃。
蓝浅一把抓住胥莞方要上前的胳膊,冰雪一般的双眸缓缓望向余妃,嘴角含笑道,“大王的恩宠究竟是否再次降临,余妃等着瞧便是。”
余妃看见蓝浅,便面目铁青起来,仿若一只猛然被人踩了尾巴的狗,疯了一般,见着谁咬谁,“你如今跟在她们身边,那自然要等着看一朝败落,瞧尽你们的笑话。”
百草扶着姜如笙匆匆过来,她夹在两拨中间,软软地和事,“好了,今天这样好的日子,大王将我们姐妹聚在一起不过是想着阖家团圆,怎得非要闹事不可呢?”
余妃一拨人向着王后明色,眼见着姜如笙来了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可如今她身怀有孕,若是一旦出了过失,这罪过只怕是担当不起,便冷眼瞥了她一眼,如同一只战胜了对手的彩尾鸡一般趾高气扬坐回了位置上。
妇好并不想与她多说什么,便转身将身后掩面呜咽的原纯扶起来,原纯却膝盖一软又跪了下去,泪眼涕零,“妾身多谢子妃娘娘。”
胥莞叹口气道,“你且好生回去坐着吧。”说罢,便转身与姜如笙道,“你如今身子金贵,还是少走动,少动气的好。”便与百草一听将她扶回了位置上。
蓝浅与妇好也纷纷落座,方才掀天吵闹的动静一时间便静了下来。
那边胥莞正与姜如笙细细说着些休养的心神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