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堂上受了一肚子火,正愁没有地方宣泄,便就有这么个意图明显的明色送到他前头,武丁想起明寿带头掀动臣子请他安顿后宫的场景,便越发觉得明色来得十分是时候,他眸中含着淡笑,薄唇却掀起一
阵薄凉刺骨,幽幽道了句,“明妃以为是寡人之错?”
似是有冰霜从天而降,明色身子一颤后背有些凉意,献媚的动作便收敛了不少,“妾身不敢。”
武丁半眯着眼,“不敢?我倒是瞧着你明家的人都大胆得很。”
这话戾气十足,饶是明色一向跋扈也不敢再造次,只得低眉跪着,“大王息怒。”
武丁顺势收了厉害,心中稍觉舒畅不少,便轻了声音与她道,“此事寡人已交由夫人处理,明妃倒是可以去夫人那了解一番到底清白与否。”说罢,便将案前的奏章竹简执起来,长手点着朱墨,似是有了些逐客意味。
明色咬了下唇,自然不甘心便这样走了,复而抬眸之时,狐尾眼眸中便盈上了薄薄水雾,“大王,谈及夫人妾身更是羞愧难当,初初入宫时妾身便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夫人,如今若是明色之事,夫人再降怒于族姐…”说道后边竟呜咽哭出声来。
武丁蹙眉,抬头瞧见明色玉面一般的脸哭得梨花带雨,便不想与她计较,“明妃尽管安心,夫人不会做有失规矩的事。”
明色哭得更是不依不饶,“大王这样说一句,妾身
又如何真正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