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骄傲,只见着了钦宇帝,这一切便烟消云散了。
她仍然想做一个好妻子,但钦宇帝想立顾臻为后,却摧毁了她所有的自尊。
伏龙会,便是打此处而来。
唯有处处与钦宇帝作对,周太后才能感到一丝慰籍来,然而便是如此与钦宇帝针锋相对的日子,她仍是受不了,终于还是搬离了碧栖台。
这佛堂清幽的很,这些年来日日念着佛经,也确实让她的那颗心平静了不少。
只她从未想过,钦宇帝会自缢而死。
被自个儿的儿子逼得禅位已然是个笑话了,他这般的自缢,更是让人看不起。
然而…这其中答案究竟是为何,周太后便是到了如今,仍旧是不知晓的。
丈夫与她并不亲近,至于季东楼,更甚。
便是逼死了自个儿的亲爹,这个儿子也未曾看过她一眼,寡情如此,天家之人。
周太后抿着唇,轻轻的瞌上双眸。
她搬离碧栖台好些年,如今这佛堂却热闹的很,大小官员进谏,便是一个个听来,都觉得劳心劳力,至于旁的,她已是没什么精力去想了。
所幸沈阿才虽说是失去了记忆,但好歹还算是一个
人才,伏龙会之中的事物交于他,周太后还算是放心。
“太后娘娘,碧栖台有信。”
“可是药下得太猛了,陛下身子愈发的不好了?”
周太后皱了皱眉头,将怀中的枕头推远了些,才看着朱嬷嬷凑近了她的耳旁。
“娘娘,陛下似乎是大好了,只并不愿意让人知晓。”
朱嬷嬷说完话,周太后面上便复杂起来,她坐直了身子,抬手是以那些禀报的官员们都去外边等着,让朱嬷嬷好好儿的说说。
“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封喉名字听起来虽然烈性,却不是什么能要人性命的毒药,只便是如此,这解药也极为难配的。”
朱嬷嬷喃喃着,转身去检查周太后的梳妆柜,见着解药还在柜子里边,登时松了一口气。
“解药还在,这陛下的毒又是如何解的?当真是奇怪的很。”
朱嬷嬷如此说着,周太后已是将眉头皱的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