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成了禁|忌。
“呵,那看来你是将这些事情,全都做了个遍是吗?”
季东楼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烛台搁在桌上,让她赶紧过来。
“没…没有的事。”
“过来!”
沈岁厄听着季东楼的声音里边夹带着冷厉,忙低着头朝着季东楼挪去。
“平日里边看你调皮捣蛋之时,腿脚麻利,怎么的,今日|你这般吞吞吐吐的,像是没长腿似的。”
“你这般,再走怕是要走到天明才到我这了,你是想要今夜不睡吗?”
季东楼瞧着沈岁厄这般,不知为何,心里边的怜惜便愈发的盛了。
“岁厄。”
季东楼发出一声叹息来,但瞧着沈岁厄凑近,自个儿心里边又硬了几分,将烛台递到沈岁厄手中。
“给我站在这里,对,就这里。”
将沈岁厄拉到书桌的对角,季东楼的面色仍旧是难看的很。
他处处提防着,甚至与她同食同宿,为的便是让她不要早夭,只可惜这沈岁厄孩子天性,便是喜欢四处胡闹,从前才从沈家村出来时,逢人便怕,虽说文
静些,缠人些,却比现在好管教,也听话多了。
“殿下,岁厄有一事不明。”
沈岁厄端着蜡烛站了片刻,瞧着季东楼终于放下书卷,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你说。”
季东楼合上书卷,终于正眼瞧了沈岁厄一眼。
“何为岁厄?”
“又是裴念笙让你问的?”
季东楼垂下眼睑,掩下眸中的思绪,他犹豫片刻,才道:“不过是字面意思罢了,岁者年月,厄者灾难。”
“我遇你那一日,正逢淮州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