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便是…”
季思成的话语便远远的传来,许是因等的太久,言语之中满是迫切。
季东楼却是自顾自的行到屏风后头,让掌柜的去与季思成谈。
掌柜的摸了摸自个儿的鼻子,向季思成带着歉意的笑了笑。
“我家掌柜的近日里边染了风寒,因而不太方便见客。”
“这染了风寒,也没必要戴着面具罢?”
季思成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开口问着,那厢季东楼在软榻上边坐好,开口道:“我生的丑陋,不愿让旁人瞧见,已是多年未曾让旁人见过容貌,还请这位贵客恕罪。”
季东楼这般说着,沈岁厄却是在回廊尽头翻了个白眼。
季思成是见过沈岁厄的,因而季东楼并未让沈岁厄跟着进去,只是让她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她咬着核桃,听着里边一问一答的,竟是问出些许门道来。
“这便是国师要送给我的厚礼了。”
等到季思成走之后,季东楼将目光落在季思成留下的金簪上边,缓缓取下面具,沈岁厄进屋之后瞧着那金簪竟与季东楼曾描绘过的一模一样,也忍不住称奇。
只听闻了方才季思成的话语,心情到底难免要沉重几分。
“东楼哥哥,方才既然已是将问题问完,为何还要将他放回去?”
季思成的那张脸,实在太像季东楼了,便是季东楼与季暮卿长得相似,却也各有诧异,季思成那张脸,却像是完整的从旁人脸上影印过去的一般。
沈岁厄抚摸着自个儿的脸,隐隐觉着是有些痛了。
“不想看着他那张脸。”
季东楼解释道,瞧着沈岁厄也在摸自个儿的脸,又道:“放心,你这张脸,是自个儿的。”
“啊?我也觉着。”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