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老国师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缓缓摇头,留下了裴念笙。
只裴念笙虽说表现的镇定,但那张脸上却是发白。
他并不愿意跟着老国师,哪怕顾臻只是每日里将他锁在屋中,不让他踏出房栊半步。
“我为国师送来这样好的弟子,国师为何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顾臻摸着自个儿面上的白纱,她一贯是戴惯了白纱,竟也渐渐忘记了自个儿为何会终日里戴着白纱了,她静静的看着裴念笙。
裴念笙缓缓走到老国师身后立着,他抬眸瞧着顾臻,眉目之间也透出几分哀怨来。
“你这哪是投我所好,分明便是给我送了个大麻烦。”
老国师有些唾弃顾臻,但事实证明,他并没有说错话。
裴念笙于老国师而言,确实是“麻烦”、“灾星”之流,只他会收下裴念笙,也并不全然是因着顾臻是他的老友的份上…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
彼时的顾臻因着老国师收下了裴念笙,也暗自里
松了口气,与老国师说起了旁的事情。
顾臻在寻一个人,这个人她寻了很久都未能找着。
“怎么着?当年你要寻的不是如今这陛下吗?”
老国师有些愕然,顾臻却是缓缓摇头。
“陛下身处深宫,自然无人能害他的,而那人却是不同。”
说到这里,顾臻却是抿唇不语。
说起顾臻,便不得不提一提这位老国师,以及一段关于那早已死去的先帝的秘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