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深宫里边出来的,却不知是跟谁学的,染了一身匪气。”
说到这里,沈阿才又不住的摇头,唤人去烧些热汤,让周雯好生洗洗。
“什么匪气,你这人说话真难听。”
周雯打了个酒嗝,人却是没醉的,她也不是跟谁学的,只前些时日燕无行心情不好,时常约她去酒肆喝酒划拳,后来又觉着这般玩不痛快,便约着在勾栏瓦舍之中去过几次,自此…
周雯还是选择了让燕无行找她喝酒便去酒肆之中,那里边汗臭味虽说是多了些,但好歹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只周雯等了许久,燕无行都没有前来寻她,她便自个儿饮了一些,并顺手教训了那个垂涎她的人。
离开也好,不然那人若是报了官,迟早是要吃些官司。
周雯如此想着,便将手中的酒坛子递到沈阿才手中,自个儿收拾了衣衫,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只收拾好出来时,瞧着沈阿才正看着她,方才那番斗恶徒的胆子便一瞬间消失不见,变作娇羞。
沈阿才见状,笑了笑,让她正常些,周雯恼羞成怒的骂了几句,便见着沈阿才面上正经了几分。
“你站着别动。”
“做什么?”
周雯心中不解,便见着沈阿才朝她走了两步,行到她身后,在她头上捣鼓了一阵,抽出她那柄戴了许久的发簪,搁进她掌心。
“你做什么?”
周雯问着,沈阿才打散了周雯的发,重新为她一丝不苟的挽好,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簪来,插|入周雯的发髻中。
“方才在街上走着,瞧着这枚发簪正适合你,便买了。”
沈阿才说完话,便走了,只留下周雯有些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个儿头顶的发簪,她收拾了东西,沈阿
才却告诉她这些东西都带不走。
“为何?”
“城门口查得严,我这模样怕是出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