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沈岁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有些不太自然的离季东楼远了些,挑开车帘瞧着外边川流不息的人群。
“穆乎常与我说起糖葫芦,为什么我就没在街上看见过?”
望了一圈她没见过的玩意儿,沈岁厄有些激动,没注意到自个儿腰上环了一双手,季东楼整个人都贴了上来,耳畔被热气包裹着,怪痒痒的。
“糖葫芦本便是裹了一层糖霜,这时节做,可放不了多久,是以一般都是深秋到暮春时节才会有卖的。”
季东楼笑了笑,见着沈岁厄面上带了几分恍然,眸中多了一丝复杂。
四年前的沈岁厄为跑到宫外吃一根糖葫芦,趁着夜深人静之时翻上皇城,若非是裴念笙路过,差点从
上边掉下来摔断了腿…有那么一瞬,季东楼是想撕烂卓于的嘴,打断沈岁厄的腿的。
思及此,季东楼手上用力了几分。
“原是这样。”
沈岁厄放下帘子,有些不太自在的换了个坐姿,只觉着这轿中的氛围又古怪了几分。
“我知晓我的有些做法让你心中不悦,实则那个雨天,你可以不回来的,我已是做好你不会回来的准备了。”
季东楼平日里极少说一些动情之话,此刻听来,却是叫沈岁厄浑身一僵,愈发的恼恨起自己来。
马车之中一片沉默,所幸并未走多久便到了地方,只那地方白日里边倒是安静的不行,没什么人声,祝乘风拿了大内的令牌在前边开路,一时之间无人敢拦。
老鸨看过燕无行身上的牌子,也知晓这人是个有身份之人,只平素里极少来这些地方,因而看着有些眼生,此刻再见有贵人来,忙将几个还未睡觉的姑娘们领着在前头行礼。
沈岁厄没有说话,只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装饰的清幽的地方,看不出这里与她平素里见过的地方有什么不一样的…若说是有,大约是有些喜庆了。
祝乘风在前头行事,季东楼并不出声,因而沈岁厄只是拉着季东楼的袖子,小声的问:“今日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