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陛下的贴身护卫，怎的随本宫一同来了这法华寺？”

白日里沈岁厄只顾着与太后说话，倒是并不知道燕无行也来了。

“是陛下的旨意。”

燕无行不敢抬头，他虽说只是个护卫，但在江湖上却也纵横过些时日，有些名头，且侠名在外，此生从未见过这等厉害的迷香，竟是连他也在不知不觉间

吸入鼻腔，晕死过去。

沈岁厄闻言有些沉默，半晌才道：“本宫有个问题想问你。”

“属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臻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说沈岁厄对过往没什么映象，但裴念笙口中的那妇人未免太过于…粗鄙了些。

“顾臻前辈是上一任影卫阁司，因着顾臻前辈于十八年前失踪，影卫阁司一职至今空悬着。”

“十八年前失踪…”

隔了一扇门，沈岁厄喃喃着，又道：“那我父亲呢？”

“娘娘的父亲，这属下便不知晓了，澹台家的人自古以来便避世不出，顾臻前辈属下还有所耳闻，且与她有过一段奇遇，至于娘娘的父亲，属下没见过。”

“没见过吗？可顾臻若真是我娘的话，她不应当是守卫着那座皇宫，便是要离开皇宫也不能走得太远，随时要回到宫中的…”

“澹台家避世不出，既然如此，我娘与爹是哪来的缘分？”

沈岁厄托着下巴，言语之中透露出几分稚嫩，开始怀念季东楼的怀抱，虽说并不暖和，但在这样的季节里边，却是正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