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舟眼皮一跳,偏过脸,鼻息沉沉,无可奈何的应了声。
顾东篱心里美滋滋的,也就欺负欺负这样子的沈澜舟,换了之前的老滑头,自己可能早就被拆骨剥皮,吃得一干二净了
亲也亲了,吻也吻了,心意相通,她倒也要问些事情。
耸了耸身,几乎是趴在他身上,搂住了他的脖颈,仰着头与他说话。
“我要问你一桩事,你要老实告诉我。”
沈澜舟双手撑着她的腰,别过目光,低声道:
“什、什么?”
“放心,我不问你是不是真太监,我想问问你给我的金叶子,你是从何而来的?”
“…”
沈澜舟眸色一沉,没有回答。
顾东篱了然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他这
般样子沉默,一定是在措辞,不想骗人,却也没办法坦诚相告。
顾东篱小声郁闷:
“之前还说,要护我一生,我当你是最亲近的人,你却事事瞒着我。”
这一定帽子扣下去,她如意看到沈澜舟焦急无奈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