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怀孕
闹了一夜,澜舟露出一丝倦意,抖着宽袖直接往暖殿里走去。
“一番缠斗,他虽未伤本君分毫,到底是弄脏了我的衣袍,不愿在穿,就此歇了。”
这是他给出的原因,然后完全没有征求顾东篱的同意,大摇大摆进了她的寝殿。
顾东篱扶额,对他这个无赖行径,深深谴责。
没法子,谁叫人家是一界之主呢?大佬,惹不起。
趁着他还在脱袍子,解玉带,顾东篱已经爬回床上,占据了有利位置,裹着被子开始睡觉,完全没有打算服侍他的意思。
澜舟有点尴尬。
他以拳掩唇,咳嗽一声。
她不理他。
重重将手中衣袍往屏风上一挂——
她还是不理他。
…
澜舟还没受过这种轻视待遇。
他翻身上床,将背向她的女人掰身过来,炙热鼻息迎上:
“本君之前问你的问题,你还未回答呢。”
顾东篱困得脑子打结,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