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东宫殿下非但没有生气,还十分开
心的为春申郡主准备嫁妆、贺礼。
金银俗物不必多提,唯一样东西,令世人大吃一惊,诧异无比。
世子殿下竟然为春申郡主准备了两个姿容冠绝的面首!!
使者不解,有些生气质问:
“殿下这是何意?”
沈澜舟懒怠一笑,笑容中寒意深冷,皮笑肉不笑道:
“即是公主下嫁,那白鹭便是我九州驸马,我九州有例,驸马不得纳妾,我听说二殿下还有几房侧夫人?呵,我不叫他一一休弃已然给足了面子,驸马纳妾,春申郡主为何不能将养两个面首?”
“…”
“况且——”沈澜舟把白鹭的书信丢在了案上,笑得更加诡异:“白鹭上书自己技不如人,承了春申郡主一句百倍千倍的不及某人,床笫之事,我替春申照拂,赐她两个男子伺候,也算了了白鹭一桩心事,他不行?别人却可以。”
使者快要哭了,心中腹诽:我的二殿下呀,你到底写了些神马呀??!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明是来羞辱的,却反被羞辱了一顿。
使者支支吾吾,半天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最后,使者拉着一车队的嫁妆礼物,抬着两个年轻貌美的面首,踏上了回陇西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