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表情淡然,笑意疏离:
“我不是一直歇在这里么?”
“你浑说,你明明在外头看星星——你,你该不会?”
顾东篱低头一看,忙掩上襟口,抄手卷起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白鹭淡笑看向她:
“该不会什么?”
“没什么!”顾东篱咬牙切齿,蠕动着身体,一点点往床沿儿蹭去。
白鹭支颐,定要问她一句:
“昨夜相伴,我与澜舟公子相较,夫人觉得如何?”
顾东篱脸一黑,断然不信自己睡得死猪一样,有
人侵犯一点不自知,她算准了白鹭是虚张声势,假模假样,便不去理他。
白鹭伸手,将人捞了回来,重新按在床板上。
顾东篱怒言道:
“你、你放开我——他好过你千倍万倍,这个答案够了么?!”
白鹭见她入套,不由好笑:
“够了,我虽有些难过,但技不如人,却也无可奈何。”顿了顿,他继续开口:“我请了画师为你我描画双人像,与一纸请婚书,寄回九州朝廷。你对我有此批语,我定然一并写在奏本中,如实相告。”
“白鹭,你无耻!”
顾东篱双眸奕奕,冒着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