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都订好了。
顾东篱贼兮兮一笑,故作为难:
“可开食堂简单,花销也小,酒楼诶…很多钱的!”
“你都敢搂我一百五十两银子,只去讨好两个娃娃,现在还跟我装蒜?”
沈澜舟有自知之明:他的钱,全是她的。
顾东篱嘿嘿一笑:
“倒也不是装蒜,天下第一败家子的债,总要天下第一公子去还,我只不过长了些利息,不多不多,一家酒楼而已”
沈澜舟抖着宽袖,伸手捏着她鼻子:
“得了便宜还卖乖?”
“少爷最好了”
“…那等下我还要交代么?”沈澜舟睇了一眼过去,示意晏禾郡主的事。
顾东篱像学过川剧变脸,立刻沉了脸色,瞪了他一眼:
“当然!而且要清楚、明白的交代,敢隐瞒一个字,哼哼。”
她在脖子上比了一个横切的手势,家庭地位一定要从婚前培养。
沈澜舟提步离开,尾音上扬:
“玉膳楼的事,我还是再想想吧,近来手头也不宽裕——”
“…”
顾东篱垂头丧气。
还是得赚钱呀,有钱才有家庭地位,哎,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