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朗笑声在喉,沈澜舟好整以暇,抖着宽袖站起来,慢搭着音,靡音勾人:
“甚好,那本将军也去存些粮草弹药,待日后通宵达旦,沙场一战”
“…将军走好!不送!”
顾东篱冲他一记捧手,然后抄起被子,把自己彻头彻尾捂了起来,以免破功。
沈澜舟笑声远消,吱呀一声,人已离开了西楼。
顾东篱这才在被窝里,痴痴笑出了声。
捧着脸翻来覆去,像一个怀春的少女,等着洞房花烛的一夜。
“哎哟!”
牵扯到伤处,她慌忙躺好,抚着怦怦直跳的心,安抚道:
“别慌别慌,谁比谁厉害,还不知道呢”
…
这种事情,不能有所盼,不能有所想。
不然,就如顾东篱现在一般,明明已经敲过三更,还无比清醒,脑子里乱七八糟,回忆着上辈子看过的言情、开车桥段、撩拨技巧——
然后…
然后就悸动得睡不着了!
好气,好想他啊…
拍了拍潮红的脸颊,顾东篱睡不着,索性就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