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端出一碗热羊奶,独独给小杏花准备的。
听包诚这般说,也是笑着道:
“那可不,光是拜祠堂、向长辈们辞岁,繁
文缛节搞一搞,磕头磕得昏天暗地,等吃上饭,确实要很晚了,到不及咱们老板姓家里自由闲散些。”
顾东篱一下子便想到了某个人。
也不知今年除夕,他要如何过?
是否如娘亲口中这般,繁文缛节,磕头拜祖,忙到很晚都吃不上饭?
宫中寂寂,除了小北,他甚至都没有真的贴心之人吧。
所谓的家人,也不过是一层血缘牵绊,论感情,真是无从谈起。
“哎。”
不自觉,又把气叹出来了。
顾氏这一次拿筷子,敲了敲她的额头,力气不大,可也不小。
顾东篱吐了吐舌头,捂着额头,低头扒饭。
吃了个七八分饱,便停筷了,因为还要留着肚子吃点心和大饺子呢。
除了饺子,顾氏还做了细馅包子,用顾东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