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做,才能捂得热,哥哥,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秦北行再难自抑,他用力将人搂进怀中,低哑问道:
“容我纵肆一次,雪夜心迹,我也只问这一次——为何,为何不是我?”
他知道小丫头喜欢沈澜舟,唯一捏在手中的筹码,不过是她很依赖自己。
他以为少女情动,是不成熟又冲动的,或许因为沈澜舟生得风流俊秀,又或者是他说过一句话,做过一件事,产生了朦胧的感情。
感情易变,她或许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好感,什么是孤注一掷的爱。
所以,他决定等她,等她长大。
若非这次的横生枝节,他的心意,绝不会就这样被迫表露出来。
上一次榴花被掳,他出面制止,谣言满天飞,他自知沉默不是解决问题的关节,所以才把玉石手链的寒意,透给了乔夫人知道,为得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向司马家袒露心意。没料到事情超脱了他的掌控,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
顾东篱伸手,虚搂着他的腰。
一只手,轻拍着他的后背,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一种安慰。
这个问题她不知如何回答。
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看上沈澜舟那个浪荡货色了?或许小时候的朝夕相伴,已是月老庙中牵定的一段红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