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元郎是不是护错人了?正经的房中人,被人强纳为小妾,你倒是不慌不恼,我与个丫头片子说几句话,你却成了护犊老牛,这是何道理?”
“还是那一句话,家中事务,不劳外人操心。”
秦北行眼底深邃,敛着不怒自威的寒芒。
沈澜舟不买他的帐,一把推开怀中女子,跟着做软座儿上站了起来。
俩人一并身高,皆是颀长挺拔,一个清俊内敛,一个张扬俊朗,迎面对峙,气势交锋。
“外人?你的好妹子难道从未与你说过,我与她是何关系?”
“无论她说与不说,我只知,篱儿现在不想见到你。”
秦北行早知道小丫头此番上京,为了沈澜舟而来,只是自从她雪里挨冻后,整个人恍惚失神,眼中俱是失落难过,闷闷不乐,她虽未说,但他心中明白。
加之,今日见沈澜舟拥着妖娆女伴而来,更是确定几分。
无论他在青州,与篱儿发生了什么,只要现在顾东篱不愿见他,自己一定拦在最前头。
沈澜舟上前一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接近她,我早有预谋,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她与我自然没关了系——只是可惜,是我不要她,她却未必放得下我,解元郎,今日你是必然要给榴花名分的,我可不认为,你还有机会,再娶顾东篱噢。”
他声音压得低低的,似乎只肯让秦北行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