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谦鼻下冷哼一声,一步一晃上前,伸手拍在了他的肩上:
“新娘子当然在洞房里了,我刚才,已经好好爱怜过了,怎么,心疼了?”
听了这话,嵇松龄忍不住了,弃了读书人的教养,上去揪住他的领子,一拳头砸了下去。
咚得一声,丁谦翻倒在地,大骂道:
“狗娘养的,都愣着干什么?看少爷我白白
被打呀?”
他一声叫骂,边上的奴才们纷纷反映过来,上去扯开了嵇松龄,把丁谦扶了起来。
啐了一口血痰,丁谦指着嵇松龄的鼻子,冷笑着:
“我有婚书在手,你爹妈同意把人嫁给我作小,你也算我半个小舅子,大喜的日子,别他娘的给我找不痛快,要喝喜酒坐下,不喝就滚。”
“婚书作假,双亲不至,我已经上报应天府尹,诉你强占民女之罪。这张婚事作罢,你我堂中分别黑白。”
秦北行声音低沉,其中压迫之意,令丁谦有些发虚。
别过眸子,不与他对视,丁谦硬着脖子道:
“你说作假便作假?良辰嫁娶,你凭什么阻拦?这事儿,天王老子也难管!”
他一手拍在桌案上,大有一副无赖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