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不说我自己去问了。”
“诶——急性子!平日里瞧着挺聪明的,怎这也看不明白?好端端的,嵇松龄为何要带上自己的妹子?说是照料茶饭饮食,可女儿家,跟着两个男人住,传出去像什么样子,街坊邻居早就心知肚明,这小榴花,是解元郎房中之人呢。”
看着顾东篱一脸惊讶疑惑,不怎么相信的表情。
柳承再接再厉,压低了声道:
“还有一件事,是人尽皆知的。东城有个小霸王,名唤丁谦,家里有权有势,最是横行霸道,他有个叔叔你定然认识,在青州开了一家广和居,名唤丁宝初的。前阵子,他在街上看中了榴花,要强占回家做小妾,是北行出面要了人回来的。那时我在场,嵇松龄直接与他摊牌,说这番变故,妹子声誉不保,定要秦北行收了她呢。”
顾东篱咋舌,怎么京城地界,还有王老虎抢亲这种事儿?
榴花被强占去,是哥哥要了人回来,外头自
然要嚼舌根的。
“那哥哥什么意思?”
顾东篱心中有些委屈。
她一门心思要给北行找最好的夫人,给自己找个棒棒的嫂子,从未想过,这个人可能会是榴花。
身份门第不配,当个正房夫人,便是娘亲也不会同意的。
可自己也不愿意哥哥未娶妻,便先纳妾,哎,总归是件令人头疼的事儿呀。
柳承摇了摇头,继续道:
“他没应,也没拒绝…大约是默认了?你想呀,这么个房中人养在身边,你与她一同住,你哥哥多有不便呀。”
顾东篱白了他一眼,娇叱道:
“我哥才会嘞!”
在顾东篱看来,默认的概率太小,大抵是怕榴花心伤,想不开才是真。
加之春闱将近,也怕任何不收掌控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