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摆在这里,已是无法更改的决然。
沈澜舟很诧异!
他知道秦北行喜欢小丫头,却没想到,性子沉静的书生性子这般果断,已视东篱为一生不可错过的人。
“果姨!你可问过篱儿,她、她未必喜欢秦北行。”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与北行情意深重,只是还未开窍,不及男女之情。无论如何,只要你放过她,她生得一颗玲珑心,定然生活完满,我也一生知足了…”
“…”
“澜舟,算我求求你!我母女俩与你萍水相逢,当年之恩,已竭力报答,此生只想过太平安稳的小日子,放过东篱,也放过我吧!”
“…”
沈澜舟重重倒退了一步,身形不稳。
他欠顾氏母女的,这一桩事,他一直记在心
中。
自己可以用任何事情来报答偿还、却独独未料到,顾氏的恳求,竟是求他放手?
寒风凌厉,刻骨入心。
青州城堕入隆冬寒月,大抵始之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