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次过来,除了收拾衣物,还替少主在屋子里留下一张纸条:
只说吃多了酒,在他这个友人家中小住一日,明晚归家。
这不就要穿帮了么?
看到小北神色纠结,一脸磨蹭,顾东篱啧了声,阴恻恻问道:
“该不会是跑去眠花宿柳,然后没钱叫老鸨给扣了,请你去赎人的吧!”
“不!少主不会!”
“少主…?”
小北只想给自己一个耳光,真是越来越混乱,男人一旦凌乱,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跑路。
顾东篱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威胁道:
“你若不与我说清楚,我今儿决计不会放你走,沈澜舟在哪儿!”
小北痛苦闭气眼睛,伸手想要去掰拽她的手,岂料顾东篱“嚎哭”起来:
“哇,你欺负我——你不许碰我,朋友妻不
可欺,你敢动手动脚,我一定告诉沈澜舟,叫他收拾你!”
这个时候,她总是要以女朋友身份自居的。
果然,小北一副吃了苍蝇的惊恐表情,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
顾东篱腹诽不已:
那厮又要搞什么花样儿,神神秘秘,肯定不是好事儿。
小北实在没辙了,少主还等着自己回去复命了,他没法子,快速道:
“对不住了,东篱姑娘!”
“啊?啊——”
小北一个手刀劈下,落在她的后颈处,顾东篱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