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现在,除了海棠还结些嘉果,整个院落灰淡淡的,让人瞧着寡淡。
“东篱!”
笃笃敲门声响起,顾东篱顺耳听去,认出是毛豆儿声音。
去给他开了院门,顾东篱见人面色焦急,秋寒天满头是汗的,便问道:
“这是咋了?跑得这么急,可是铺子里出了啥事了?”
毛豆儿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口吻焦急:
“铺子好好的,是粮价!粮价这会儿子涨疯了。”
毛豆儿声音不小,将隔壁的沈澜舟也招了出来,比起顾东篱,他倒是一脸困倦,似乎也是整夜没睡。
听见粮价疯长,来不及与顾东篱说什么,忙追问道
“现在多少?”
“三两二!”
毛豆儿显然也对这个价无奈了。
顾东篱心下诧异,与沈澜舟对视一眼,这才短短半月时间,粮价竟从二两四涨到三两二了!前所未有,闻所未闻啊。
“是真的,昨个儿不知道哪里起得风,说是漕粮在海上碰上了贼寇,船队被截粮了!朝廷的邸报马上就到青州,今儿十月漕粮根本进不了码头粮仓!”
“薛大成呢?”沈澜舟立即问道。
“还在会馆呢,熙娘盯得紧,决计不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