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沈澜舟眼皮一跳,不好的预
感迎面而来。
不等他反应过来,某人已经快准狠的捏上了他胸膛处不可描述的部位,一捏一扯一转,只听某人喉咙一声闷哼,暴怒的气息瞬间炸开!
“顾东篱!你做甚么!”
“你敢…你敢冲寡人大呼小叫?”
顾东篱的气势比他还嚣张!
喝了酒,谁与争锋?
她猛地一拍大腿,但其实沈澜舟的大腿,然后冲他大喊道:
“寡人的狗头铡呢,狗头铡呢?来人,寡人要升堂!威武——”
“…”
这一顿嚎,约莫外头都能听见,
将人锢在怀中,可还是阻挡不了她张牙舞爪,扭来动去的意图。
留在这里是不行的了,得带回家去醒醒酒,留在这里,大约全青州城都知道了。
沈澜舟按住她的手,避开自己身上的伤,勉
强背起人,下了二楼。
让毛豆儿与顾氏和包诚说一声,然后雇了顶轿子,将小丫头塞了进去——
轿子很小,但顾东篱抓着他的胳膊不松手!
沈澜舟没了法子,只好多添了些钱给轿夫,一起挤在了轿子里。
全程饱受摧残,沈澜舟在犹豫要不要先打昏她的时候,轿子终于抬到了小三合院。
在轿夫暧昧的眼神中,他拽着人下轿,可顾东篱死死抱着轿门不松手,嘴里还嚷着:
“寡人不走!寡人的大清——亡啦”
沈澜舟满头黑线,他看轿夫一脸仓惶,恨不得掐死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