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行也从学堂里下学了,在隔壁院子寻不到顾东篱,一直站在巷子口等着。
看到她换了一身新衣裳,还跟沈澜舟一起出现的时候,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沉下了脸,迎上去问:
“怎么才回来,爹娘又要担心你了。”
口中虽一字不提自己,可脸上神色难掩,是满溢的关切。
“哈,对不住,实在是今天出了些意外,一会儿吃饭的时候解释给你们听。”
顾东篱叹了一声。
秦北行发现了她的脚有些问题,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好像伤着了。
眼底闪过一丝紧张之色,忙蹲下身去查看她的伤势。
只是不好贸然掀开她的裙子,去查看她脚踝处的伤,只是隔着裙子揉了揉,听她倒吸一口冷气,
便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
像是在问顾东篱,其实,是在质问边上的沈澜舟。
沈澜舟自然不会搭理他这个毛头小子,只淡撇撇的道:
“不用你操心吧?你既不是大夫,也不是丈夫,多问这一句干什么?”
这话说得秦北行的脸更黑了,他自知身份,虽气得慌,可没有什么话能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