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晋王
顾东篱被她拽了一个踉跄,好不容易走远了些,她才呼痛喊停。
沈澜舟心不在焉,听见她疾呼好痛,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之下,竟是狠狠攥着她的手腕,这番看去,已红肿了一圈儿,怪不得丫头喊疼。
“抱歉,下手重了些。”
他垂眸低声,一本正经与她道歉。
顾东篱揉着自己的手腕,拧着眉看向他,见他这般反常,心中猜度:
他虽然说沈家的事不再想管,但这个人身上秘密很多的样子。他为何好端端离开沈家,既离开沈家当了小襄王爷,为何要一夜之间输光家底,还让皇帝发怒革去王爵?
他虽然嘴上不说,可她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在乎的。
轻叹一声,顾东篱负手在身后,换上一副宽慰的笑意,温声道:
“不必送我回家啦,我既拿了这张租契,还想去铺子再好好考察一番,看看如何修缮、如何装修呢…你要不回去看看?我瞧沈禄少爷的模样儿,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若真心不想管那便算了,可看你模样儿。心中是很惦念的,你自诩随性潇洒,无惧无畏,那还怕啥?大大方方回去看一看,说不定当年走的时候,还有些家当没拿走呢”
她半句认真,半句玩笑,是一贯与沈澜舟说话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