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因为他只是一个没有灵力的普通人。
孤鬼想要他死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甚至于要不了多少的时间,孤鬼和那两个女人在床上大概有几个小时了,这份能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去医院看看。”孤鬼低头看着温特伯恩的裤裆,温特伯恩明明看着这样的春宫图,但是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反应。
“其实我知道你。”温特伯恩忽然说。
“怎么个知道法?”孤鬼忽然笑了,他往杯子里倒水,长时间的运动让他有些疲软,也有些口渴。
“比如你的过去,拉皮条的小子,狼狈的时候像是狗一样在街上奔跑,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的花街,你也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温特伯恩说。
“这样的话听起来真没意思,每一个大人物都是不堪回首的过去,更何况这些对于我来说也不算是不堪回首,至少苍龙当年也不见得比我好上多少。
”孤鬼看也不看温特伯恩,“你来过申项苑?在什么时候?”
温特伯恩的年纪不可能比孤鬼还要大,孤鬼年轻的时候温特伯恩也不可能与荆泽相识,如果温特伯恩真的了解孤鬼的过去,要么是道听途说的,要么是他真的曾经讲过。
“上一次来还是我几岁的时候,记忆里已经很迷糊了,但是对于我来说要调查一个,要清楚地知道一个人的过去,这不是一件难事,而且可以有很多种方法。”
“比如?”孤鬼喝着水展现出不屑的笑容,那大概是一种嘲笑,嘲笑温特伯恩的年轻。
“你杀死你的老大,并且栽赃给了你的竞争对手!”温特伯恩语出惊人,而且温特伯恩没有半点犹豫。
孤鬼的脸色变了变,这确实是不为人知的事情,因为其他知道的人都被孤鬼杀死了,那是一次完美的杀人手段,孤鬼的心足够狠。
纵使那个时候的老大对他很好,可是孤鬼知道老家伙不会把老大的位子传给他,因为孤鬼清楚他的竞争对手是老大的儿子,可是孤鬼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甘愿永远是别人的下属呢。
所以他做了,孤鬼是一个敢打敢拼的人,杀人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在生意上也顺风顺水,接连的吞并让他有了如今的地位。
但是因为他自己的过去,他很清楚自己的人生,所以孤鬼信不过也不敢相信,孤鬼真正可以用的人越来越少,这一点即便有一天真的苍龙死去,花街只有他一个主人恐怕也不会有太多的改变。
“真是狠啊不是么,你是那种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的人,对于你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舍弃的,甚至是你自己的性命,你明明没有上位的能力,也没有拥有力量的天资,你拉皮条的时候还会兼职牛郎,如果真的要说天赋,牛郎其实你真的是很适合的。”温特伯恩说。
“知道么,我现在真的很想杀了你。”孤鬼
不为所动,在场的都是可以信任的,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孤鬼不生气,像是伤疤被一点一点揭开。
“你还曾经给申项苑的高层下跪不是么,这一点你不会忘记,我也不会忘记!”温特伯恩说,“来吧…杀了我吧,我知道就算荆泽拿着苍龙的人头回来不也不会放过我,那些钱和我的命荆泽都拿不走。”
“荆泽也要搭在这。”温特伯恩又说。
“你倒是聪明。”孤鬼忽然冷笑,他不知道该是嘲笑温特伯恩的愚蠢还是夸赞他的聪明。
“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你就是一个变态,性癖好也异于常人,总喜欢玩些小众的花招,你在妓院和女人上床只是一个契机,但是如果你真正兴致来了,一定会把女人叫到自己的家里蹂躏。”
“但愿银面狱修罗能在黄泉路上和你碰头。”孤鬼看着温特伯恩的眼睛,这一刻孤鬼动了杀机,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温特伯恩太过于令人感到烦躁。
烦躁得想要让人割掉他的舌头,对于孤鬼来说那些过去未必就是丢人的,黑手党手里谁没有几条人命,这一行永远都是结果最重要。
孤鬼虽然用不好的手段做到了老大的位置,但是他让原本的规模扩大了几倍,通过花街的管理让所有的属下都能够吃饱饭,孤鬼的资产也不是曾经可以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