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领头的死的时候太过于震惊,让后面的一部分魄罗军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杀,鲜血溅射的时候迷惑了魄罗军剩下的人视野,那帮人站的位置比较密集。
年轻人的手劲足够一刀切掉几个人的喉咙,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荆泽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可以通过感知侧写出来,如果硬要说地话,这个人,很强。
不过好在他受伤了,算不上是巅峰状态,如果是这样的情况,荆泽要杀他足够七成把握,但是荆泽还在犹豫的时候,他就先到了荆泽的身边。
“果然…你很强呢…”年轻人从头到脚审视着荆泽,像是猎人看待一个宝贵的猎物。
“你就这么跟前辈说话?”荆泽毫无疑问找茬,荆泽显然动了杀机,但是并不暴露,也就温特伯恩了解荆泽的意思,毕竟他们认识那么多年。
“感谢你的出手帮助。”温特伯恩看情况不妙岔开了话题。
“我不出手你们也没事。”年轻人深深地看了荆泽一眼。
“贪婪还是暴食?”荆泽忽然问。
“你会知道的。”年轻人冷哼一声,从他们的身边走过,他离开了这节车厢,但是就他身上的情况,难免会吓到其他的人。
荆泽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这节车厢的动静迟早会吸引人来,弥漫的血腥味也会扩散出去,到时候来的多半也应该是列车的工作人员之类的。
“这算是栽赃陷害吗?”温特伯恩说,“明
明我们都没动手,是他杀的人和我们应该也算不上关系。”
“他出不出手这些人都要死,只是我不一定能比他做的漂亮。”荆泽轻声说,“无论是暴食还是贪婪,似乎他都留不得。”
“你想要做什么?”
“委实说我还在犹豫,如果他是贪婪还好,如果他是暴食,那刀会吸取血液和生命而变得更加强大,并且没有上限,如果暴食吸取了足够的生命和血液,那么在看不清楚的情况下挥刀杀人也是可以做到的。”荆泽陷入了一个纠结,如果他真的是暴食就麻烦了。
如果是暴食,荆泽未必能杀得死这家伙,如果杀不死,那就是一个无穷的祸患了。
“可是他好像没有从魄罗军这些人的身上吸点什么。”温特伯恩歪着头,这一点倒是让荆泽觉得有些诧异,这样血腥的场面荆泽还能够接受。
但是温特伯恩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他怎么
可能有勇气去接受这样的场面,而且这小子似乎还有点兴趣,就差站起来直接去看两眼了。
“如果我有这种东西,我也不会在另一个武士面前轻易暴露,因为没有一个人想要暴食成长起来,那是一个祸患。”荆泽从怀里摸出长刀,在这一刻他还是下定了决心。
“你要杀了他?”温特伯恩愣住了,“他看起来那么强,你要是死了怎么办。”
“我有把握,而且他的星级应该八九星左右,战斗经验很丰富,有点依赖他手里的刀,车厢内狭小空间作战,我比炫技门更有优势。”荆泽走出自己的座位,“如果他不死,就会有人更多的人死在他的手上。”
“可是如果他看穿了你的想法,知道你有这种打算,所以才离开这里的不是么,你不一定找得到他。”温特伯恩说。
“你说得对。”沉默片刻之后荆泽还是把炽烈收回了自己的衣服下,“我已经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了,七宗罪可以有效的掩饰他的气息。”
“没想到你刚说完七宗罪的事情,我们就碰上了。”荆泽又说,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是否真的是巧合,荆泽不能确定。
“七宗罪一起出现才是最麻烦的,我不知道他们是七个人,还是一个人拿七把刀,如果是一个蓄谋已久的团队,只要他们有野心,甚至可以凭借这个创造一个国家。”温特伯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