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介意再等你一会儿,如果你嫌自己活的太久地话!”他又说,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
“我梦到过去了,梦到在莱嶝山的时候了!”邢台轻声说,光凭声音判断他就能知道这个人是谁,即便是在工作中,他们的交集也是非常多的。
科尔希捷,当初那个对他们出手的人,如今居然也跟邢台共事了,这听起来倒像是莫名地讽刺,但是温特伯恩当初说的话,真的全都实现了。
“西泽弗兰克么…”科尔希捷顿了顿,“好久都没有回去了,自从剑圣死之后我就没有回去过了。”
“你是为什么而跟着温特伯恩呢!”纵使邢台和科尔希捷已经共事那么多年了,但是关于这个问题邢台一直都没有问,因为这个问题并没有多好说出口,邢台和科尔希捷不熟,甚至仍然可以说是仇人,
但是这并不代表邢台不好奇。
“我那是被逼的,温特伯恩想方设法和我扯上关系,各种事情,各种借口,原本我以为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答应他的,直到某一天因为我和他见面太频繁而被政府撤职调查…”科尔希捷说的话到底结束,他从石碑上跳下来。
这是一块没有多少战斗痕迹的石碑,看起来不久以前还有人祭拜过,但是却被科尔希捷踩在脚下,这确实是不好的作为,但是科尔希捷从来都不管这些东西。
“那很痛苦吧!”邢台说,虽然只有几句话,但是科尔希捷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即便是邢台也忍不住为之动容。
“那被自己信任的东西抛弃的滋味!”邢台能想象到那个时候的科尔希捷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
“还好!”科尔希捷说,“反正也过了这么久了,我早就忘记那种感觉了!”
“是现在走么!”邢台问,越是清醒,他的感觉就越是不好,身体越来越酸软,如果不凭借交通工具,邢台多半走不出一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