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即便不使用刀也有相当的一部分战斗力了。
“我觉得你该醒了!”在邢台的旁边蹲着一个男人,他和邢台看起来是一样的年纪,但是居然敢对邢台做这样的事情,这是挑衅,也是不尊重。
如果仔细看地话,他就是昨天晚上给邢台注射那支药剂的人,那双手根本就是一样的,邢台一直都还在一号区,到了现在已经快要中午了,不说阳光蛮暖和的,光是肚子早就开始叫起来了。
邢台动杀心的时候可是与猛兽无异的,而过往的邢台可是时常没事就会动杀心的存在,邢台没有说话,只是握了握拳头,看起来还有力气,至少可以行动,这一觉看起来睡了很久,久到那场梦境始终挥不去。
即便是现在的邢台,也仍然是猛兽般的存在,不被年龄所影响太多的力量,满身杀心即便如今也
是依然不减,很难想象这样的人居然还活得好好的。
“嘶…”邢台思绪忽然被打断了,他的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不动还好,一旦动了身体上就传来剧烈的撕痛感,像是皮肤都撕裂了。
“你做什么!”邢台厉声说,问题是他并没有动,作为武士,他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但是现在旁边的人居然在揭开他的伤口,大腿上的又溢出鲜红色来,邢台差点想要给他一刀。
湖光仍然被他握在手上,湖光他一直都是带着的,只是隐藏得很深,不轻易露出来,别人也就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用刀,戴着面具,别人就不会知道他是谁。
那样他仍然可以挥刀,只是必须要有所收敛,不到必要的时候邢台不会这么做,那张褐色的面具在不远处,只是邢台没必要捡起来的,从根本上来说,他的任务已经到此结束了,而且完成的很好,未来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应该是一直休息了,戴不戴面具其实无所谓的。
如今能认出来他的人越来越少,如果没人发现,大概也就不算违背诺言,虽然这算是偷奸耍滑甚至是谬论,但是邢台还是放不下。
昨天夜里,是跟着温特伯恩离开以后这样出刀第一次,这么久没有用刀,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守墓人的尸体躺了一地,躺落在邢台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