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一套铠甲,那套铠甲甚至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了,他的眼睛从缝隙中看过来,有些狐狸般的狡黠。
荆泽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是这样的一个东西,哪有两军开战抱着铠甲上阵的,就算是信使什么的,也应该换个形象好点的才对。
不过荆泽手里的寒月倒是不停,或者说他不敢犹豫,万一这侏儒从铠甲后摸出一把手枪或者手雷什么的,那可就不是轻易可以弥补的了。
“别…荆泽,停下!”温特伯恩断喝,荆泽
出刀的瞬间凭他的眼里是看不清的,他只是在提醒荆泽,示意他不要冲动,只可惜荆泽比他想象中还要快,温特伯恩话还没有说完,荆泽的刀就朝侏儒的头切了过去。
好在荆泽的控制力很棒,这一刀虽然是收不回来了,但是却可以改变角度,刀锋陡转,狠狠地切入了门边,没有伤及侏儒半分,不过可惜的是因为这一刀,房间的门可能难以关上了,这自然是要赔偿的,温特伯恩又免不了一顿说教。
“哇塞!这太棒了,好强的实力,温特伯恩你看见这轨迹了嘛,简直像是优美的华尔兹…”侏儒的心也是大,寒月离他最近的时候只有几厘米,他当然可以感觉出来,但是他似乎并不介意,反而有种迫不及待想与荆泽交流的意思。
荆泽微微皱眉,他好像和温特伯恩认识,这没有什么,但是他的修辞未免运用的太不恰当,把荆泽挥刀比作是华尔兹,那还不如说像是在切砧板上的
肉,那样好歹也是挥刀切割的活儿。
“嘿,古德里安,你自己说说我叫你几次了!”温特伯恩一脸不悦,如果不是他最后叫停了,这侏儒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可不敢确定这房间里是什么情况,居然会传来女人的声音,你捏着鼻子的样子真的像个女人!”古德里安把铠甲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荆泽不用看也知道地板上绝对留下了痕迹,荆泽能看出来,温特伯恩自然也能看出来,这是要配得,价格不一定便宜,要是以前温特伯恩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但是今天例外。
温特伯恩格外的不一样,连房间的门也是,温特伯恩好像一切都不在意了,他仔细端详着那一堆铠甲,像是审视上千年传承的宝贝,比起金钱,这东西还要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