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射出来,但是似乎无论多少刀,这家伙根本就不动,甚至不倒退一步。
荆泽猛地收刀,所有的影子都消散了,荆泽已经不止出手的时间接近一分钟了,这远超荆泽所预料的,荆泽的体力都快坚持不住好了,如果再不收刀,荆泽很可能被拖垮。
刀尖带回来一抹绿色,这是不知名的液体,或者说,是这东西的血,刀尖居然升起扭动烟迹,荆泽连忙抖掉了这些血迹,他没有猜错,这东西带腐蚀性,既然他的血能腐蚀,恐怕他搞出来的这些黑色的气体也有相同的作用。
荆泽倒退两步,这东西远超他的认知,停下来可以观察,这应该就是目标本身了,他一样有着人的外形,但是身高超过两米,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这东西的灵力量不是一般地多。
喘息声差点压倒了荆泽,他的手都有些不受控制,酸麻的感觉充斥两只手臂,这比荆泽做过的任何一次挥刀练习都要来的狠,荆泽原本以为老师已经
够严格了,但是实战中只会让荆泽更加吃亏,练习的时候老师给他的压力有限。
但现在荆泽所要面对的,是生与死的可能,是凡人与命运的抗衡。
荆泽的压力越发得大,像是肩上扛着一整座山,他整个人都在抖,不知道为什么炽烈也在抖,唯独寒月没有抖,可能是感受到了这鬼东西的强大,寒月天生王者,自然是不需这鬼东西的,那些绿色的能腐蚀的血对寒月造成不了任何破损。
恐怕温特伯恩这小子裤子都湿了,荆泽猛地转过头,温特伯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准确地说荆泽的一直都没有刻意去找过这个人,荆泽打从心眼里就不觉得他可以依赖,但没想到温特伯恩居然凭空消失了,如果他能跑了也好,那样至少死在这里的人只有他一个,如果他跑了出去没准儿还能叫云端里的人过来复仇。
“荆泽!快跑!”只是荆泽的这个想法大概要落空了,温特伯恩的声音从左侧传来,那是他原本
的反方向,荆泽不知道他跑那边去干什么,甚至荆泽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