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就是有两颗牙活动了,反正楼兰居城殿里有医院,拔牙对于列拖雷来说算不上什么麻烦。
“两分钟…呵呵,我觉得一分钟我都等得够久了!”麦克福尔愤恨地转过身。
“你想要做什么?”列拖雷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仿佛预料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我要让他经历疼痛!”麦克福尔说得云淡风轻,头也不回,“像是偷猎者取犀牛角那样,我要让他后悔!”
“我觉得你应该再考虑考虑!”列拖雷还在试图劝他,“那并不一定稳定,你还不了解这个人,没必要这样赌!”
“有什么不好的,就让麦克福尔做好了,正
好我们也看看新人的表演!”有人听见了这边的对话,他们再叫嚣起来,哪怕他们那边的荆泽一刻都没有老实过。
“我正是个爱好赌博的男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赌桌上度过!”麦克福尔不以为然,“我们是命运注定的人,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我赌错了无非就是命被夺走,但是如果我赌对了就能看到一场精彩的表演,一张有趣的表情!”
“你不想看表演吗?像是猴戏那样的,我很小的时候去过几次马戏团,若是要数技艺精湛的,还是东西方交界处的马戏团用心!”麦克福尔又说,“我们在这里待了那么久,偶尔疯狂一下…那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闭嘴!”列拖雷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被麦克福尔冷冷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