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却并不是进攻的命令,“狂欢开始了!”
荆泽下意识地警觉,他并不知道这家伙到底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可能是因为常年待在监狱里的原因,这里的每一个人精神都不太正常,一想到之前的柏林·马哲理,荆泽就觉得有些窝火。
“原本我不想这么做的,因为这样会引来执法者,那样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不这样做我还真没办法搞定你!”麦克福尔给予荆泽高度评价。
“那我还真的是应该…感谢你的赞誉!”荆泽冷笑,有阵阵阴风吹过,还有刺耳的声音传来,像是用指甲划过纸张,不过要更用力,类似于噪音,荆泽很讨厌这种声音。
荆泽转过头去看的时候完全惊呆了,那根本不是什么指甲划纸张,而是犯人用手扳开了栏杆,他们的臂力惊人,牢房被他们弯曲出了一个大洞,足够里面的犯人钻出来。
不仅仅是一个牢房,超过半数的牢房里面的犯人都出来了,他们逐渐靠近荆泽,荆泽所能活动的区域不停地缩小。
这就是麦克福尔嘴里的狂欢,这真的是狂欢,他们都是朝着荆泽来的,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就是要杀死荆泽,他们一边走一边嘴里不断,有辱骂的也有嘚瑟的,几个人勾肩搭背,根本无视荆泽的存在,在他们的眼里荆泽已经和死人无异了。
难怪说麦克福尔说这容易被发现,这动静太大了,一旦被阿尔布莱希特知道了,恐怕又是一顿毒打,荆泽猜测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注入镇定剂,药效永远都不会过去,除非楼兰居城殿不再存在或者邢者忘记了这档子事。
不过荆泽还从来没有在阿尔布莱希特的嘴里听过有关邢者的任何抱怨,他仿佛就是一个机器,不知疲倦,永远没有错误,也没有感情,阿尔布莱希特倒是说过邢者很无趣。
如果说此刻对于荆泽来说还存在某个好消息,那么就是还有一小部分犯人是出不来的,臂如荆泽身后这间牢房,他们的同伴里没有能撕裂栏杆的家伙,外面的人也不打算帮助他们,他们就只能隔着铁栏给自己的同伴加油鼓劲。
“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荆泽猛然转过头直视麦克福尔,过道里的犯人太多了,继续看只会令荆泽的内心动摇,如果当奇迹流失去自信,那么离死亡也就不远了。
“说!”麦克福尔显得得意洋洋,荆泽再一次陷入了绝境,“问题就是需要回答的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