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荆泽在他的病房里待了一晚上,史东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好。
“已经快要开始了吗?”荆泽紧了紧衣服,身上有点味道,不是臭的,而是异味,来自于剑冢里,这种味道很奇特,甚至说不出什么感觉,荆泽也不是很在意。
“我没有告诉帝彻的大家你在哪!”史东忽然说,在荆泽将要离开的时候,仿佛是要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有些郑重,语气都有些低沉。
“为什么?”荆泽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从门把上放下来了,“不过这种情况也很正常了,我即便是平日里也有过彻夜不归的情况!”
“因为在擂台上的时候我的通讯器就被打坏了,来到医院的时候他们是扒光了我的衣服进的手术室,我没有东西能联络到他们,就算要从你身上拿通讯器,现在的我也不见得能下地了!”史东说,“我想着可以叫护士帮忙,但是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打扰他们也不好,正如你所说的,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
不了的事情!”
“还好你没有那么做…还好你没有近我的身!”荆泽摸了摸怀里,那是寒月的位置,荆泽是了解自己的,如果有人在那种情况他下接近他,荆泽会下意识反击,那是刻在脑子里的一种意识,也许那一击不会太重,但是对于现在的史东来说可是承受不住的。
“他们今天应该也要去至强世代那边,如果可以的话,你应该自己去和他们说!”史东提醒荆泽,更像是劝诫,他可没有资格去命令荆泽,史东希望荆泽能这样做,那大概能改变荆泽和帝彻的关系。
“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睡的?”荆泽拉开房门,外面的过道上还是有些冷清,这个时间是吃早饭的时候,即便是探望病人也不是最佳的,少有医生和护士往来,楼道的灯刚刚打开。
“我不记得太清了,那个时候的风比哪天夜里的都要大,有几扇窗户没有关紧,刮得呼呼作响,我是等到那个声音消失之后才躺下的,不然我可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