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清脆,居然可以传出这么远,但是没有人细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武神身上,没有谁谁会去在意这样的细节。
“他怎么了?”狙击手里有人问,瞄准镜里武神忽然捂住头,一副痛苦的样子,仿佛在经历着人
间炼狱,绝望而无助。
如果说有什么契机让他变成了这样,那么是那钟声的可能性很大。
“不知道,他没有动作攻击意向,我们是否应该不进行射击?”又有狙击手问,狙击镜里武神已经是囊中之物了,只要扣下扳机,那具瘦弱的身体就会应声倒地。
但是他们需要命令,只要负责人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执行,在那之前不能擅自动手。
“先别动,狙击手瞄准,随时报告情况,其他的人继续推进,也许我们可以听听泰索何夫·柏伏特的建议…”狙击手们的背后坐着一个年轻人。
他坐在地上,靠着岩石,手里拎着酒瓶,脸微微泛红,像是醉了,但又像没醉,口袋里装着慢慢的花生米,不是就捡出来几粒放进嘴里下酒。
“还有,他们可能需要救援!”年轻人又下命令,“叫前面的跑快点,他们手里应该有医疗用品
,听泰索何夫·柏伏特的治疗目标人员!”
他即便是说话的时候也一样悠然自得,根本不注意个人卫生,活像是一个醉鬼,但是这支队伍的所有行为却都要听命于他,包括刚才黑入通讯器和泰索何夫·柏伏特对话的也是他。
他不像个队伍负责人,更像是个拾荒者,狙击手们对于他这副样子没有任何动作,想来是因为习惯了。
“报告你的处境!”泰索何夫·柏伏特的通讯器发出声音,频道被强行切换,“但愿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