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皱了皱眉头,他不是不知道史东的目的,但总有些禁忌是不能被触摸的。
“嗯!”但他不得不点头。
“据说帝彻环境很密封,见过帝彻成员全脸的人都死了。”史东不依不饶,直到现在他也只能看到对方半张脸,另一半埋在阴影里。
“嗯!”
“但总有些消息渗入,截止到如今帝彻的成员大概不多了吧。”
“嗯!”
“如果我没猜错地话,帝彻仅存的奇迹流就只剩下‘那一位’了!”史东知道这些是将军曾和他谈过,将军对帝彻很有兴趣,觉得这是国家搞的最不错的组织。
对方沉默良久:“对,你可以叫我荆泽。”
荆泽合上了那一块露出的刀锋,他若真想杀人,也没必要多说话。
“我来只是告诉你,你所敬仰尊重的那位将军,会于今日叛国!”荆泽推出了正题,帝彻的风格就是这样,说什么话都像是在审判。
“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史东没
有和帝彻打过交道,但想不通荆泽话里的意思。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会很在意这件事…”荆泽想了想,又说,“如果你不出手杀他,我会亲自葬送!”
“凭什么,凭你一句话?凭帝彻够强还是有足够的证据情报?”史东不由得反驳。
荆泽想纵使眼前这个年轻人光环等身,也终究还是孩子心性,那句话的重点不在于信息是否准确,而在于“将军必死”!
或许是因为自己说话太仓促了,以至于史东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就凭你们喝的酒里面有微量致幻剂成分,并不会对你们造成实际伤害,但能够让你们倒下。”荆泽说。
“胡扯!”史东扯开嗓子叫喊,一方面表明自己并不相信荆泽的鬼话,同时在试图能不能把人引过来好得以脱身。
“是不是胡扯你大可以去问问他本人!”荆
泽连退数步,直到与他保持一个安全距离,这意味着荆泽将放任史东接下来的任何行动。
史东咬着下唇,他很清楚荆泽的意思,但自己心慌的感觉越来越强,心跳越发的快,他们虽然隔着安全的距离,但压迫感越来越锋利。
史东再蠢也知道这是名为“恐惧”的情绪,因为荆泽是对的。
将军是否叛国还需要求证,但这些酒确实有问题,荆泽崩开冷钢环斩的一瞬间史东恍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