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样的能力和这样的心地,男子都不曾有。”
“常言巾帼不让须眉,咱们女子自有自己的长处,又何须处处跟男子比呢?”虞芹笑着应道。
县主连连点头,但末了,不知想起什么,笑容淡下来,稍显落寞。
“哎!”虞芹忽叹了口气,又道:“不过我到底年轻,虽创立了商会,但许多事情都做不好。那些个商会也都是精明算计的,我看啊,我这会长的位置怕是坐不长咯。”
“怎么了?”县主敛起落寞询问。
虞芹也没遮掩,将那日在巷子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跟对方说了,甚至还说有人要抢她这会长的位子,还说了兰州银锭子的事儿,唯独将候司追查到张家马车的事儿给掩下了。
这么做,既是再次考验,也是为了从对方嘴里套出兰州官员的事儿。
可没成想,县主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就连那兰州官员的事儿也不清楚,只一个劲儿地帮着虞芹出谋划策。虽说这些个计策压根用不上,但对方神态真挚不似作假。
虞芹面上连连点头称赞感谢,心里却暗自惊叹。
这张立飞未免太不老实了吧,竟然瞒着结发妻子这么多事儿
。
商会也就罢了,但那兰州官员却又有什么可隐瞒的呢?难不成并非她和顾林翰猜测的那样,是因利益或者仕途而有了纠葛,而是其他原因?
“叩叩叩——”
思绪被小丫鬟的叩门声打断,虞芹回过神,“怎么?”
“县主、夫人,半个时辰到了。”
虞芹应了一声,刚转过头去看县主,对方已然起身,迫不及待往关着张露青的厢房去了。
到底还是心软啊。
她感慨着,也跟了上去。
那厢房是平日里姑娘们上课时占用的,自然冷不到哪里去,但那张露青小聪明多得很,刚见到县主就直喊冷,哆哆嗦嗦的,若不是她那脸蛋过于粉嫩,只怕连虞芹也要信了。
大抵是见识到了虞芹和嬷嬷的威力,张露青没想着再闹腾,只一个劲儿的抱着县主哭,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