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年少有为,容貌又英俊,许姑娘也是温婉大方,漂亮动人,这么一想还真是般配呢。”沈菀没察觉虞芹的异常,自顾自笑道;“这许姑娘入了宫,位份一定高。”
也是,嫁给谁都是过日子,嫁给皇上即便做不成皇后,做个
妃子,也能比别人过得风光舒服。
想到这儿,虞芹不由笑了笑,“但愿她真的能被选上吧。“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去前面吧。”她起身,冲着沈菀说道。
“好。”
前厅另有一波舞姬和乐师,因着都是年轻人,众人说笑打闹很是欢乐,期间还吃酒猜谜,玩了两个多时辰,直至不少人都吃醉酒发困,他们才陆续散去。
虞芹和顾林翰是最后离开的。彼时停在易府门前的马车都已离去,街道空空荡荡的。夜色如墨,喝了些许酒的虞芹被晚秋的夜风一吹,登时打了个激灵。
“先上马车。”
顾林翰解了自己的外袍给女人披上,半抱半扶着把虞芹送上马车,而后一个纵跃跳上去,吩咐车夫驾车回府。
他把下人一直备着的汤婆子塞到虞芹怀中,将人搂到怀中,“还冷不冷?”
晚秋天凉,夜晚更是寒意侵骨,但马车四面挡风又内设暖笼,比屋内还要暖和不少,又怎么会冷。
尤其虞芹刚喝了不少酒,正是浑身发烫,方才被风激出的那一点冷意早就消失殆尽。
她挣扎了两下,从男人厚厚的披风中钻出个头,张大嘴巴喘息了好一阵,才后知后觉地摇了摇头,口齿不清道:“不、不冷了。”
虞芹喝醉了酒,脸颊通红,嫩红的嘴唇无意识半张,她那双圆圆的眼睛雾蒙蒙的,跟蒙了一层水雾一般,眼神也懵懵的,像只迷了路的幼犬,叫人无端升起一股子怜惜来。
顾林翰看得心尖都是欢喜,他笑着捏了把虞芹软乎乎的脸颊,故意凑上去,把人逼到马车角落内,又问:“真的不冷?”
“好、好热…”虞芹只觉呼吸都不顺畅了,下意识就去扯领口的衣裳,边扯边嘟囔:“好热…好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