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朗瞥了她一眼,“如果你是来替他求情的,那就不必了,朕不想听,回去吧!”
顾倾浅连忙说道:“不,臣女并非来求情,而是臣女手中有一份重要的东西,还需皇上过目。”
听到顾倾浅的话,司徒钰有那么一瞬间慌了。
“什么东西?”
顾倾浅从衣袖中抽出一卷纸,便上前呈给了司徒明朗。
司徒明朗伸手接过,便缓缓打开看了起来,只见卷纸中还夹杂着几张信纸。
只听顾倾浅说道:“皇上,这上面有几位大人的签字画押,他们皆指正二皇子结党营私,这几位大人不是别
人,正是皇上前些日子打入天牢的官员,他们都是二皇子的党羽,为他做事。”
听到顾倾浅的话,司徒明朗下意识看向了司徒钰。
司徒钰慌乱之下,连忙跪在地上,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父皇,儿臣冤枉啊!这几位大人虽然是儿臣举荐的,可儿臣从未与他们交往过密,更没有让他们为我做事,一定是他们对儿臣怀恨在心,才以此陷害儿臣。”
嘴上说着冤枉的话,心底却将顾倾浅骂了个遍,“难怪找不到证据,原来被顾倾浅这个女人拿走了,真是该死!”
顾倾浅连忙说道:“皇上,您不觉得奇怪吗?若真是他们倒戈相向,也不至于所有大臣皆指正二皇子殿下吧!更何况,他们还拿出了二皇子与他们通信的证据。二皇子以权谋私,陷害忠良,公主中毒时,也是二皇子陷
害臣女。”
听到顾倾浅的话,司徒钰不禁恼怒道:“顾倾浅,你不要胡说八道,那件案子早就解决了,根本不关本殿下的事儿,你这是在诬陷。”
“是不是诬陷,二皇子心知肚明。”顾倾浅冷冷的看着他。
司徒钰懒得跟她争辩,不由转头看向司徒明朗,继续为自己辩解,“父皇,您千万不要相信她的一面之词,也不知道她是如何买通牢中大臣的,跟着他们一起来陷害儿臣,儿臣是冤枉的啊!”
“皇上,证据在此,臣女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还请皇上明鉴,二皇子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滥用职权,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儿。”
“父皇,儿臣冤枉,这个女人为了救皇叔,真是无所
不用其极,甚至联合那帮罪臣,一边陷害儿臣…”
“够了…”沉默许久的司徒明朗突然大喊道,顾倾浅与司徒钰都收住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