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同样的吞吞吐吐，想问的话，不知如何出口。

“还是，还是你先说吧。”

争执着，似乎这样平和的景象，从未有过。

他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才稳定了自己那颗汹涌澎湃的心。

“你，你在国外，过的好吗？”

轻轻的点头。

的确，一切都很好，可偏偏像是少了什么。

“我很好，顾，顾先生，我想问你…”

“你真的想知道吗？”只是一瞬，他直视着她的目光，等待她的答案。

顾洛凡同慕言一样，其实并不希望她恢复记忆。

那些曾经于她而言，残忍痛苦。

如果忘记，不会忘记自己父亲的惨死，母亲的发疯，更不会记得自己死去的孩子。

这对她来说，更加幸福。

可他同样希望她记起，记得她曾经爱他爱的多么

刻骨铭心。

选择的权力，他还是交给了她。

这一刻，她轻垂着眼，好看的睫毛不停的扑闪。

尽管，林杉说的并不详细，可她也清楚，过去对她来说，或许没有那么友善。

可她不想糊里糊涂的，过去的种种，好的，不好的，她都该一并包容。

“顾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请告诉我，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接受。”

正在此时，刘妈轻轻的敲敲门，满脸笑容的喊道：“陈小姐，少爷，吃饭了。”

桌面上，丰盛的菜肴拼拼摆摆没有留下任何缝隙。

按照刘妈的记忆，这些都是从前陈梓茁爱吃的。

林杉笑容温和，甚至还吞了吞口水。

“哎呀，阿茁，看来跟着你还真是有口福了，这么一大桌子菜，看来是提前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