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让他的心脏莫名的漏跳一拍。

“你怎么会想起问她？她已经是个死人了，虽然从前是追求过顾总的人，但她已经死了，还是别再问了。”

有那么一刻，白皓的脸上，是明显的伤感。

真是难得，这个一向没有心肠的弟弟也有为人难过的一天。

“不是…那天她的葬礼，我也在现场，你知道的，顾洛凡似乎很重视她，你能不能讲讲他们之间的故事？”

他们之间的故事，一桩桩，一件件，白皓也算是亲眼见证过。

那时候的陈梓茁，光芒，耀眼，像是京都最闪烁的明星，豪门子弟，没有人不会垂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他也一样，年少轻狂，仗着自己白家少爷的身份，疯狂的追逐。

只是她的眼里，永远只有那个毫不出彩的顾洛凡。

那时，顾家倒了，他只是个平凡而又少言寡语的男孩而已。

他们三个，就像是一个疯狂追逐的怪圈。

“这么多年，我在国外，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些，你恨她吗？恨她对你的好视而不见？”

恨？

说是恨，眼看着李清思当初欺负陈梓茁的时候，他会心痛。

说是不恨，但看着顾洛凡还有慕言替她出头的时候，又是那么不甘心。

复杂的感情。

“哎呀，姐，你说的这些我可一点都不明白，行了行了，你赶紧跟我出去吧，一会让顾总等急了，爸妈又要唠叨了。”

顾洛凡只以为是普通的生日宴，或者，单纯的给白熙然接风而已。

之前在顾氏的照顾，他也心存感激。

白凛恭敬的端着酒杯：“顾总啊，您今天能来真是太给我们小女面子了，不过，小女似乎对您也很是倾倒，这杯酒敬您，不介意我们熙然打扰了您。”

他的目光随意一撇，落在笑意盈盈的白熙然身上。

“哪里是打扰，您的女儿出落大方，倒是我

，受了不少照顾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