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微微一偏,封寒北垂眸看着我,黑宝石一般的眸子看得人遍体生寒。
看了一会儿,他说,“我当然知道…骆雪菲,她该死!”
最后三个字出现之后,奄奄一息的骆雪菲彻底绝望了,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几不可察地摇着头,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哥哥会变成这么冷酷的模样。
眼看着封寒北手上加力,将亲妹妹一点点举高,我心里大乱,脑子不清的胡乱喊了一声——
“封寒北…我疼!”
表情一滞,男人真的停下了动作,蓦地扭过头,注意力成功地转移到我的身上。
一看有用,我连忙诶呦了一声,抱住他的小腿,硬着头皮装可怜。
“我的腰,腰好像要断了…腿也不能动,站都站不起来,我是不是要残废了…”
为了装得更像一点,我背着手,狠心在自己的腰
上大力掐了一把,顿时窜上来一阵疼痛的电流,疼得我嗓音发抖,条件反射地“诶呦”一声。
…这,真是疼啊。
伏在地上,我连呼吸一下,都能扯到拉伤的腰部肌肉,生理性的泪花忍不住哗啦啦地流,满脸那叫一个凄惨。
下一秒,封寒北瞬间甩开禁锢的骆雪菲,飞速蹲下身,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封寒北…”
我低低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谁料这人居然长臂一勾,瞬间将我打横抱起,甚至习惯性的颠了颠,令我不受控制地更滚向他的怀中。
我本能一惊,手和藤蔓一样缠上封寒北的脖子,另一只手更是忍不住,紧紧攥住了他胸前的衣领。
视野发生了变化,我自然也能看到瘫软在地上,不停捂着喉咙狂咳的骆雪菲。
重新获得氧气,她宛如捡回一条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呛得一把鼻涕一把口水。脖子上五个深红的指印格外清晰,就和白纸上用红笔划过一样,可以想见力道是何其之大。
喘过气来,一见到我被封寒北搂进怀里,女人简
直怒发冲冠,不顾声音嘶哑,大喊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