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它背后,承载着的却是封寒北的一腔梦想,日夜努力,说它是封寒北的第一个孩子都不为过。
只可惜,最后的结果还是潦草收场,惨淡破产。封寒北重新回到了汉城的大本营,并任职在封父手下。
然而,时移世易。恐怕封成海自己也没想到,此番归来的独子,竟然成长到了如斯恐怖的地步。
仅仅三年时间,封寒北将feng氏内部全部重新洗牌,清洗了大半非我势力,并且将封父赶出了国外,一去就是这么多年。
说好听点,叫拓展国外业务;直白点,就是远远流放。没有封寒北的准许,压根儿没有重新回来的可能。
缓缓合上资料夹,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窝,眼前都还是一行行硝烟弥漫的白纸黑字。
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商人的封寒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
正在我沉浸之时,经理室的门打开,秦桑用手指叩了叩门。
“你没走?”
我站起身,“是,打算晚点再去吃饭。”
秦桑说,“那正好,给我泡壶铁观音来,十分钟后有位媒体同行过来,你替我接待一下。”
依照秦桑的吩咐,十分钟后,我端着一壶刚刚沏好的茶,进入了办公室里。
而她口中的那位媒体同行也准时出现,就坐在秦桑对面。
这人不算年轻,估计有个三十出头,但气质却非常自然通彻。
白衣黑裤,利落清爽的短发,俊朗白皙的五官,一双单眼皮笑起来非常舒心,是时下很流行的清爽帅哥。
将茶递到他手边,我看到了对方胸前挂着的工作证。
汉城都市报,萧柏。
人如其名,挺拔青翠。
与此同时,对方也看到了我,表情却先是愣了一下。
那种哑然无声,怔楞出神,满脸都写着“我有很多故事”。
可是我却很确定——我并没有见过这位萧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