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里,许是身体不适,许是控制不住的浮想联翩,我时不时就挪动两下,呆的很不安生。
大约是被我的动作扰了休息,封寒北浓密的眼睫还紧闭着,手却一把揽住了我的腰,带入自己怀里。
蓦地落入鼠尾草冷香的怀抱中,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抗拒。
可是封寒北的压制力气更大,硬是禁锢得人动弹不得。
男人自然地说,“你要是喜欢昨天的越野,晚上再换回来。”
我很是无语…谁说喜欢那车了?昨晚那辆越野糟蹋成那样,您还好意思开出来吗?
扭过头,我留给他一个硬邦邦的后脑勺,直白地不想搭理他。
本以为谈话就此结束,没想到背后的那只手居然很不老实,开始缓缓下移。
我身体一僵,第一个条件反射就是去看前面的司机。
幸好,对方只是专心地开着车,对于后面的状况
视而不见,熟稔地扮演着睁眼瞎。
眨眼的功夫,封寒北的大掌已经蔓延到了很下方。
不过,它没有摸进不该去的地方,而是握住了我扭伤的脚踝。
反复抚摸后,似乎是确认红肿消退了下去,它便缓缓抽了回去。
然而,我们之间的距离却没有因此分开。
男人锋利的下颌线近在咫尺,呼吸扑打在我的颈窝里,沉声慵懒的口气,活像个入冬便犯懒的白熊。
白熊声音很低,“在公司里怎么做,不用我多说吧。”
“知道,”我微微嗤笑,“作为你打得火热的女友,当然是处处高调,恃宠而骄…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吗。”
拉虎皮扯大旗,这种事不用教都会。
白熊没回应,半天后又说,“昨晚…是我做的太过了。”
两耳不闻车后事的司机先生,顿时一抬眼,撞上后视镜我黑透的脸色,便立刻一瞥过带过了。
耳根一红,我这回不是羞的,而是被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