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吃了苍蝇一样僵硬,对方扑哧一笑。
“哈哈…逗你可太好玩了…”
我很无语,“这也是能拿来开玩笑的事情吗。”
啧啧一声,苏晓曼故作老成地说,“你呀,也不要这么紧张。其实,大家倒也不是真想成个什么,就好比追星似的,不过是图个念想,有个寄托罢了。”
我眨了眨眼,“你没骗我?”
她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封总这人呢,自身条件出色,却洁身自好,从不乱搞,简直是同行总裁里的稀有品。为人么,虽然待人疏离有距离,但是骨子里又很绅士。这么一个优质男,作为正常女性,都会去欣赏一下吧。”
絮絮叨叨说了一串,苏晓曼摸了摸下巴,做出了总结。
“比封总有钱的没封总帅,比封总帅的没封总专一,比封总专一的又没封总有魅力…总之,陈荼小姐,你赚大发啦!”
听着苏晓曼的形容,我忍不住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见到什么稀奇动物似的。
拿她形容的封寒北,和自己了解的封寒北做个对比…我怎么感觉两者天差地别呢?
在我看来,封寒北不光脾气不好,霸道,狠厉,还非常小肚鸡肠,说翻脸就翻脸。
他常常也会不那么成熟,也会为了某一个小小的问题,而钻入牛角尖无法挣脱。
这么一想,我又有点莫名宽慰——
私下里真实的,不完美的封寒北,仿佛只有我一人知晓。
单凭这一点,就足够显得特别了。
苏晓曼还在循循善诱,“你看,现在宣布了你对封总的主权,是不是扼杀了其他潜在的危险了?”
面对她这种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我能怎么办,只能坚强微笑。
…心痛自己一秒钟。
掉过头来,还是我这个“背锅受害者”,将内疚的苏晓曼安慰了一通,劝她不要放在心上,继续回去工作。
目送她离开的背影,我神情一敛,立刻离开了阳台。
找了一个最近的洗手间,我走进最里面的隔间,
反手锁上了门锁。
抽出包里复印来的白纸,我屏住呼吸,用双手展开了它。
即使心里再着急,我仍是逐字逐句的看,生怕漏掉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