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有封寒北,你有什么资格装相?给你,好啊,我这就给!”
说罢,她三两下,痛快地将纸条撕成了碎片,看得我目龇欲裂。
我双手放在身侧,捏紧了拳头,“你到底什么意思!”
眼睛盯着她手里那几片雪花般的纸,我甚至害怕这时候起了一阵风,将它们吹散。
冷笑一声,女孩儿有点癫狂,又笑又骂,“什么意思?我早就看你不爽了!凭什么你能傍上这种大款,我就要被姓金的老东西糟蹋!我比你年轻,比你漂亮,你却能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随着她越说越疯狂,双手不停地舞动,身上的短裙也不断从肩头滑落,露出了满身虐痕的躯体。
烫焦的烟洞,撞击的乌紫,牙齿的咬痕…用遍体鳞伤形容也不为过。
看样子,她昨晚成为了金老板的出气筒,又
被一通折磨,整个人都有点失常,才跑来找我泄愤了。
我尽量不想刺激她,“下了船,你就能再去找别人了,凭你的资本,要什么样的没有?来,把你手里的纸片给我,好不好…”
哪成想,女孩儿桀桀一笑,“不好!我没有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言罢,她直接一个甩手,将那几张纸片仍入了空中。
冲到围栏前,我眼睁睁看着它们飘飘荡荡,最终随风落在了海面上,浸透后沉没。
心里又气又恼,我正准备回头找她对峙,却见到一双大力的双手,朝我推来…
——后话
看着面前唯唯诺诺的人,封寒北语气沉沉,“我昨天便说了,我们不参加活动,让你从树上取下来。”
对方冷汗潸潸,“封先生,真对不起。半夜
有几个客人出现,不小心弄乱了排序…”
“把瓶子的号码告诉我。”
“…啊?”
“我自己找。”
阳光炙热,树下一人,汗珠已经布满了额头。
终于,他终于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一串号码,连忙将它从地上抓进手心。
他满怀期待地抽出了里面的信笺。
唯有一片空白。